南极食堂出品红豆饼。

全职唯苏沐橙与南极食堂。

不用关注我啦,不会更新了。

随心随兴,想哪写哪。

开心健康最重要。

一个复健练手。

    夜影重重,一处破落木房中传来嘤嘤呜呜的声音,木房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伤疤横错的脸上满是煞气,如此背景活生生地便是灵异现场。


    “哒,哒。”有闲适的脚步声自远而近,配上干枯落叶被碾碎的声音,在这副场景中很是不协调,无端地又添了两分惊悚之感。随着脚步声愈来愈近,一个人影出现在木房门口,那是个好看到了极点的男人,五官俊雅,气质温润,月白色的长袍像是充盈了满满月色,在微风的吹拂下显得飘逸轻盈,已是接近深秋,他还执了一把纸扇。只看他那信步闲庭的模样,甚至会让人以为他不过是出来观赏夜景。


    门口把守的两人见了这男子,脸上露出了恭敬神情,打开门口的铁锁,退去两边让出路来。


    男子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步入木房之中。木房中充斥着满满的血腥味道,一个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人影蜷缩在屋中一角,人影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脸,她身上的衣服都不能称之为衣服,而是碎成了一缕缕的布条,布条下裸露的皮肤上到处是交错的疤痕,有的上面的鲜血才刚刚凝结,看着便令人心颤。


    男子走的很慢,脚步声在狭小的空间中清晰无比。那人影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催命一般的东西,黑眸中满满的惊恐,无力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发抖,然而她在恐惧,脚步声的主人还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男子不顾脚下的地面如何脏污,兀自站在人影面前,看了半晌,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交待他们小心些的,我虽无甚怜香惜玉之心,但怎的好把一个女孩子弄成了这副样子。”


     他的声音好听得紧,让人想到潺潺的溪水在山涧流动而过,语气也温柔的好似正在情人耳边轻声呢喃,只是他的眸中无一丝情感,仿佛是一位帝王屈尊地将一抹目光投向脚底下的蝼蚁。人影也似感觉到了,浑身僵硬了片刻,眸中熊熊燃起怨毒与疯狂。


    男子没有留心她的神情,只自顾自的说下去:“本来那边送你过来,明着说是我的远房表妹,带到府里玩玩。实则用处,你我心照不宣。本来我念着好歹曾经你我二人在大宅相处过一段时间,只当是府里养个不忠心的闲人,偶尔我还需你给那边带些“有用“的消息。我与你各取自己有用的东西。可你为何.......这么想不开呢?”



    人影猛地抬头看向男子,不断嘶吼着什么,却因为嘴里的破布始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男子挑了挑眉,唤了一名大汉进来扯走了她嘴里的破布,道:“还要说什么?”


    大汉的动作粗暴,女子被这么一扯,咳嗽出声,待平息了一会呼吸,她才用已经嘶哑的声音道:“喻文州!你现在杀了我,就不怕主宅的人找你麻烦吗?!”


    喻文州目光轻移,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嘴角轻轻勾起:“未曾想你倒是这么天真的人。”

“我既动了你,自然有把握让那些人发现不了。”

“况且..........”喻文州又轻轻一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怕了那些从根上烂掉的废物?”


    女人听到他这般说辞,身体慢慢软了下去,脸上慢慢浮现了绝望之情,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往前蠕动一点,眸里带了些期许:“那.......你为何如此对我?是因为我背叛了你吗?”若是因为如此,岂不是证明喻文州对她是有一点点感情的呢?


    喻文州本已转身,闻言回头,瞥了地上那人一眼,很淡的一眼。本来那么一双温柔的黑眸,眸底此刻却翻涌着无尽的黑暗:“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试图去动沐橙。我不在意你那些个小动作,可你实在不该,碰我的命。”

    这话便是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女子仅存的希望也毁了去,她朝那个背影喊道:“喻文州!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和苏沐橙!我死也会诅咒你们...........”


    再多的话皆被堵在了破布之中,门外的大汉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喻文州。他脑子不差,何况喻文州的手下就没有不知道那位被捧在主子手心里的人的,那女人骂了喻文州也就罢了,偏生连那位也给骂了进去,这下怕是不得善了了。想着他又悄悄地回头看了眼木房,心里越发鄙夷那个无脑的女人,这种人都能送来做卧底,主家确实如主子所说,从根上就烂掉了。


    喻文州面上神色不动,手执纸扇在下颌上轻敲了两下,摇了摇头:“这般执迷不悟,果真是留不得。你们,把她处理了吧,做得干净些。”

    他眯着眸子沉思了一会,突地笑起来,笑容在月光映照下透着几分沁骨的寒意,他自言自语道:“那帮人做事越发没脑子了。总还是要敲打敲打,才好。”


夜风阵阵,看着喻文州脸上的笑,大汉竟不自觉地抖了抖,将头更低下去几分。



















可能会有的TBC.



写得这么烂,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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