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食堂出品红豆饼。

全职唯苏沐橙与南极食堂。

不用关注我啦,不会更新了。

随心随兴,想哪写哪。

开心健康最重要。

两个段子。一个乐橙一个伞橙。

复健练手,文笔差,十分的ooc。不喜勿入。




“下雨了。”

这是苏沐橙被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时迷迷糊糊的第一个反应,房间里很安静,床头的小夜灯尽职的闪耀着暖融融的光芒,以灯泡为中心在白色墙上投出一圈一圈暗黄色的光晕。睡在她身侧的人有节奏的浅浅呼吸昭示着他的熟睡。

看了一眼床头柜的闹钟,凌晨三点半,是个应该进入深度睡眠的时间。苏沐橙眨了眨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外面的雨声不停。苏沐橙其实不是很喜欢下雨,只是向来没有同旁人说过,雨声总能勾起她心里很多莫名其妙的回忆。她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有大太阳天时,院里的阿姨会带着孩子们到楼顶晒被子,一天下来,被子里属于阳光的味道就是苏沐橙最初感觉到的“温暖”的含义。偏生H市是个有段时间就会阴雨连绵的城市,苏沐橙印象最深的就是几日不见阳光后,被子隐隐发出的潮湿味道。她不喜欢这个味道,连带着对阴雨天的印象都差了几分。

苏沐橙轻轻叹了口气,窗外这雨声,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翻来覆去没有睡意,她便把视线投向了躺在自己身边的人。他的头发最近又长了一点,已经过了肩膀,扎成小辫儿的时候被苏沐橙嘲笑更加有了颓废艺术家的气质。

张佳乐的五官长得确实有那么几分忧郁美男的味道,皮肤白,鼻梁高挺,唇薄,他的那一双眸子若是摆着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垂着眼看你,你会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坏事。他偏生生不,他看人的时候,眼睛总是亮晶晶的,嘴唇翘着个轻佻的弧度。笑眯眯的样子,看着,有温度一样。

苏沐橙从被子里伸出手,手指隔着空气虚描着张佳乐的五官,从眉毛到嘴角。画着画着,她自己就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她收回手枕在自己头底下,喊了一声:“张先生。”

那真是音量非常轻的一声,尾音转瞬间就被淹没进雨声。

张佳乐却突然动了,他枕在苏沐橙脖子下的左手把苏沐橙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右手熟练的给苏沐橙掖被子,掖完了还在她背后拍了两下。

这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让苏沐橙惊得以为他醒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的脸,却发现张佳乐眼皮紧紧的阖着,哪里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被子被张佳乐一拉,遮住了苏沐橙的耳朵,雨声被一过滤,似乎小了许多的样子。

苏沐橙无声笑了出来,她往张佳乐怀里缩了缩,那里的温暖程度比起晒了一整天的被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睡意在思维放松之后来的如此快,苏沐橙半睡半醒间,游离出的最后一个念头竟是:“这雨不停就好了。”

那场雨持续了一整晚,彻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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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雷预警:这是真·德国骨科,接受不了趁早点X。出去不送。





这真是一场美好到了极点的婚礼,盛大,美丽,孤独。

偌大的礼堂,来宾座位上空无一人,每一个位置上却都放着一朵浅蓝色的勿忘我。
除了这些美丽的勿忘我,我是唯一的见证者。

“我想,我总该和他进行一场婚礼的,这是他的想法,也是我的。”她那天这样对我说,“而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们俩的事之后,没有投来任何异样目光的人。所以,可以拜托你吗?”

她那样的神情,我没有办法拒绝。

我站在神父的见证台上,看着穿着一袭白纱的苏沐橙向我款款走来。

苏沐橙大约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新娘了,她今天涂了粉色的唇蜜,剔透的皮肤略施薄粉,美丽的像是误入尘世的精灵。
精灵的身边,没有其他人。她捧着一张照片,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一步一步,行走在红毯上。

带着白纱手套的双手,捧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穿着白衬衫的男孩子,与苏沐橙有七分相像。

我想拍这张照片时,他看着的人一定是他十分喜欢的人,因为他的目光没有对准镜头,而是稍稍上移,应该是看拿着相机的人。他的神情似乎很是无奈,笑的却温柔到极点,浅茶色眸子里的喜欢多的似乎要溢了出来。

“这是我刚刚开始接触摄影的时候给哥哥拍的,那个时候我缠着他给我当模特,他被我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现在看,我当时拍的很多照片,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但是拍他的时候,无论怎样,都很好看。”
苏沐橙站定后,见我看着照片,笑着跟我解释照片的来源。

“开始吧,特邀的神父大人。”她笑眯眯的提醒我。

我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开始背诵从网上搜的宣誓词:“苏沐橙小姐,您将选择苏沐秋先生作为你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直到死亡,你都会永远爱着他、珍惜他,对他忠实,直到永永远远。你愿意吗?”

念到“死亡”这两个字时,我顿了顿,然后将视线投向苏沐橙。她依旧笑着,声音温柔却坚定:“我愿意。”

鼻腔突然有了些许酸意,我低低咳嗽两声抑制住喉咙处的哽噎,又开口道:“苏沐秋先生,您将选择苏沐橙小姐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直到死亡,你都会永远爱着她、珍惜她,对她忠实,直到永永远远。你愿意吗?”

教堂陷入了安静,有一束阳光从教堂的透明玻璃房顶投下来,落在苏沐橙的旁边,形成了一道光柱。我看着光柱里纷飞的细尘,忽然有些难过。

突然有风从大开的教堂门吹进来,轻轻拂起苏沐橙的发和头纱。那阵风很轻,落在人的脸上像是被轻柔的手掌抚过。

我抬起头,看向教堂屋顶的壁画。上面的耶稣悲天悯人的脸。这一阵风,像是离世的苏沐秋给自己最心爱的人最后的安慰,又像是上帝的轻声叹息。

站在我面前的苏沐橙眼圈突然有些发红,却依旧倔强的笑着。沉默了很久,却是苏沐橙开口了,很轻很轻的声音:“我知道的,哥哥。”

“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



感谢看到最后,来姨妈心情不好,善意纠错欢迎,跟我逼逼骨科不对的送你上天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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