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食堂出品红豆饼。

全职唯苏沐橙与南极食堂。

不用关注我啦,不会更新了。

随心随兴,想哪写哪。

开心健康最重要。

张佳乐浪漫起来全世界都在飘小花

#cp如tag,非原著设定,乐乐是油画家,沐沐是设计师。



#有ooc,第三人称视角


#题目只是为了……有个题目





























我在一家杂志社工作,某次主题是采访某有名的油画奖项获得者。我被分配到了去采访冠军的得主,名叫张佳乐。我找了些这位张佳乐先生的资料,对于张佳乐先生的风格介绍较多,他的油画以浪漫炫丽又不失温馨而闻名。而且很有趣的是,资料显示他曾经获得过四次亚军,每一次都不气馁的卷土重来,这一次在这场世界闻名的大赛中终于如愿以偿。拥有这样的履历,想必是个坚定而努力的人,我这么想着,不禁有几分佩服欣赏。除了他的生平,他的私人情况甚少有透露,我只看到他已结婚。



提前打了电话,顺利的约到了时间。去张先生家采访的时间是某天下午,地点在他家。带好了纸笔录音笔以及相机,我出了门。





张先生和他妻子一起居住在郊区一栋独立的房子里,想是为了方便创作。曾经我有想过那是多么豪华的别墅,直到站在房子面前才发现是很普通的两层公寓。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么就是公寓外墙刷的柠黄色油漆,看起来温暖而明亮。翠绿的爬山虎在公寓背阳处爬满了整整一墙壁,二楼有两扇窗户,窗台上摆着几盆生机勃勃的盆栽。阳台处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拉着厚厚的窗帘,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我按响门铃,迟迟无人应允,只好拨打了张先生的手机。他接了电话,只说门没锁,让我进来二楼画室。话毕便挂了电话,明显看出来不耐烦,心里了然,只当是艺术家的怪癖。





按照张先生的话推开门,进了一楼客厅,客厅布置的很有情调,装修呈暖色调,几组沙发摆放在透明的茶几周围,镶嵌式的液晶电视摆放在一面墙的中央。




随意打量了一下一楼客厅,我径直向二楼走去,上楼过程中,我发现楼梯边的墙壁都挂着大大小小的油画,内容五花八门,有动物植物,也有一些景物一类的,油画右下方都署了名,都是出于张佳乐先生之手。我发现除了那些画像,最多的莫过于一个女子的画像,或笑或嗔,一举一动,鲜活地印在画纸上,仿佛倾注了满腔的温柔。




一路欣赏画作,我到了二楼,二楼有好几个房间,门前挂着别出心裁的木牌,上面用隶书刻着“卧室”“书房”“画室”等,别有一番趣味。我甚觉有趣,也不免好奇,如此用心布置这里的一切,想必也是热爱生活的人。我走到画室门前,打算敲门,又想起刚才张先生的叮嘱,旋开门把轻轻走了进去。




画室很大,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布置。进去以后我才发现画室就是带着落地窗的那间房,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投不进一丝光线,房顶中央的吊灯散发着晕黄的柔光,窗户边摆了一个画架,张先生正坐在画架前对着面前的画布涂涂画画。他的神情十分专注,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画布。我方才知道原来刚才张先生语气中的不耐不过是因为他正在创作中,被人打扰必定是烦躁的。我又细细打量着张先生,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沾满了颜料。绑着一个小辫儿,有几缕较短的发丝不听话的从发绳上溜出散落在他的脸颊边上,大概是有些痒,张先生用手背蹭了蹭脸,脸上沾上了一些油彩,我正想提醒,可看到张先生的神情又不知该不该开口。




正在我一筹莫展时,身后的门咔擦一声被打开,我回头看去,一个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及踝的波西米亚风格的淡橙色长裙,深栗色的柔软长发披散在肩头。看到我她显然有些吃惊,随即恢复了笑容,她走到我身边轻声问道:“你就是佳乐昨天说的要来的记者?”我点了点头,听出她话语中对张先生的亲昵,再加上她与油画中的人相似的脸,估计这位就是张先生的太太了。张太太将我招呼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沙发前的桌子散落着很多画纸,看轮廓似乎是一些衣服的线条。张太太将画稿收好,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我笑了笑,解释道:“我平时也在这里画图,习惯了。”我了然的点了点头,看着张太太的脸总觉得有些眼熟,我出声:“张太太……”她笑:“不用这么叫我,听起来好老啊,叫我沐橙就好。”我点头。仔细搜索着自己的记忆,方才想起张太太好像是位小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曾经翻过的时尚杂志有刊登过她的照片,当时我只粗粗扫了两眼,照片上的人跟真人好像没有太大的差别,看起来是很知性温柔的美人。





我抬头看沐橙,她正侧头看向在窗边的张佳乐,我们两人之间的交谈似乎并没有惊动画架前背对着我们的张先生,他正蹙着眉,沾了颜料的画笔迟迟没有落下。


这时,张太太突然站起身,竖起食指抵在唇上朝我俏皮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会意的点头。她放轻了脚步微微弯腰悄悄地接近张先生背后,看起来像个想要恶作剧的孩子。就在她的手要搭上张先生的肩膀时,张先生突然出声:“回来了?”

被发现的张太太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显然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她直起上半身,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抱怨:“啊,又被发现了,不好玩。”我觉得对于我心里那个知性优雅的设计师形象有些崩塌,因为此时的张太太更像个贪玩的小姑娘。


张先生仰头看站在他身后的张太太,离得不远的我很清晰的看到他眼里宠溺的笑意。

张太太走到他身侧,看到他脸上的油彩,从旁边的简易小桌上拿了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弯腰轻轻擦拭着张先生的脸,语气中满是嗔怪:“你看你,又弄得满脸都是,不能注意点啊?”张先生笑,不甚在意:“不碍事,再说不是还有你吗?”语罢,张先生握住张太太拿着湿巾的手,无比自然的在她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张太太脸上飞上几抹红晕,大概是因为我的存在,她推了推张先生的胸膛,低声斥责道:“喂!还有人在呢!”我的心里涌上了一丝悲凉,心里怒吼单身狗果然没人权,面上还是努力板出无害的微笑。不过如此的张先生到更符合那个浪漫的油画家形象。听了张太太的话,张先生方才投给我一个眼神,他开口,语气里的惊讶自然极了:“这人谁?她什么时候来的?”




我在心里默默吐了一口血,十分钟前我才给你打了一通电话,而且我站在这这么久原来你一直当我是空气么?




好在张太太了解我的窘境,出面解释:“你忘了?你昨天说了今天有杂志的编辑会来拜访你的。”说完, 她又朝我抱歉的笑笑:“抱歉啊,他就是这样,有时候画入迷了脑子就会有点转不过弯。”


张先生对张太太这样的解释很明显的不满意,具体表现在他很怨念的咬了一口张太太的耳垂,换来了张太太的一声惊呼和一个恼羞成怒的瞪眼。


站在一边的我看着这对绝对可以称得上俊男美女的福气互动,在心里默默啃了口狗粮,很快又扬起职业的微笑开始进入正题。好在不在创作状态的张先生十分好相处,按照惯例问了他一些问题,也是循规蹈矩的答了。而张太太因为他刚才的行为而逃出了画室。

我与张先生聊了许多,当问道他的创作灵感,一直只是浅笑的他突然笑意加深:“我一直的创作灵感就是我的妻子。她是个温柔的人,当然,偶尔也有些调皮,不过……”接下来的五分钟张先生全方位多角度地描述了一遍张太太在他心中的形象,我都有些佩服自己能够面不改色的听完并且还能淡定的微笑。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张先生聊起张太太的时候,笑意不像以往面对着采访时有礼但疏离的笑容,而是生动和温暖,眼里的光很动人,看起来非常喜爱张太太。





聊到最后,我有幸获得同意能够拍一张他们俩创作时的照片,张先生坐在画架前,嘴角蕴着笑意,隐约可以看到画纸上的轮廓是一个女子,而坐在他身后的张太太背对着他坐在羊毛地毯上,头发披散在身后,手里的铅笔在纸上涂涂改改,她用一只手臂撑着一边脸颊,露出的那一边侧脸眉目如画。灯光撒在他们两人身上,他们之间有种奇特的旁人难以插进的温馨与默契。
采访结束,张太太出来送我。我出了门,站在白色的木质楼梯上,沐浴着午后的阳光,看着相机里两人的照片,深深地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该找个男朋友了啊……”

























END.

也算是乐乐生贺了,虽然没赶上。说起来取名什么的真是麻!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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